雖然我不會講廣東話,卻很喜歡聽『紅蝴蝶』這首廣東歌。這首歌讓我印象特別深刻是因為港劇『巾幗梟雄之義海豪情』,尤其是到最後一集,我老婆都已經哭得慘不忍睹了,這首歌還不斷地搭配著劇情來催淚,直到整盒衛生紙都抽光了,只得按下暫停鍵,起身去找新的來用。有過這樣的經驗,叫我忘記它都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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紅蝴蝶
作詞:陳詩慧
作曲:葉肇中、鄧智偉
雨水冷洗情不會淡 猛風再吹而不散
愁雲和月之間 也不孤單
妳足以傾城的兩眼 較花與草還璀璨 然而眉目恍惚飄散有一絲慨嘆
流水透徹出我倆 沿路滿佈風霜也雪亮
天空灰暗 愛得到了景仰
世間什麼愛叫純潔 妳甘願化振翅紅蝴蝶
飽經挫折 傷口淌血都不至會磨滅
世間什麼愛叫純潔 處在絕望仍力竭 留守最尾一起哪怕歷劫
舉杯暢飲河邊秀美 奏一闕曲傳千里
斜陽隨著清風 已幽幽泛起
妳的美比繁花更美 我心卻只能希冀 紅蝴蝶漫天飛很美我一生銘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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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覺得『紅蝴蝶』這首歌與『巾幗梟雄之義海豪情』這齣戲是相互呼應的。劇中的經典台詞是『要生一起生,要死一起死!』,就像歌詞『雨水冷洗情不會淡,猛風再吹而不散』。男女主角劉醒與九姑娘即使相隔千里,甚至生死未卜,卻始終不曾改變對彼此的真心,有如歌詞中的『流水透徹出我倆,沿路滿佈風霜也雪亮』。
大結局中他們用30年的分離與等待,終於換得人生最後幾年的相愛和相守。而這不就是歌詞『世間什麼愛叫純潔,妳甘願化振翅紅蝴蝶,飽經挫折,傷口淌血都不至會磨滅』的最佳寫照嗎?最後,兩人坐在山頂長凳,夕陽景色猶如曲中『斜陽隨著清風』,劉醒輕輕地倚靠著九姑娘的肩,含笑離世。
鏡頭回到半個世紀前,在一所醫院草坪的長椅上兩人的對話。九姑娘:「不知道將來我走的時候有誰會在天上等我?」劉醒:「看你先走還是我先走,如果我先走,就是我等你。」直到人生的盡頭,九姑娘遙想著的,還是這段一生銘記的誓言。
這樣的結局真的充滿了詩意!對照之下,自己真的很幸運,不用經歷顛沛流離,也能與愛人長相廝守。我想,無論是身處動盪的大時代或是平凡的小時代,能夠遇到一個願意在天堂等我們的人,與她(他)舉杯暢飲河邊秀美,就是幸福。